安忆瑾年

关山月III之明月照人还【11.5】

哈哈哈哈哈哈说漏嘴了吧,还有这种相处模式也挺好的 就这样也不错呢 一会儿是William一会儿是真真还能3p(暗搓搓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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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山月III之明月照人还【11.5】












从圣山回到住所,李立申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,看见项允超是实在忍不住,噼里啪啦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说,“项总,项允超,手机是用来联络的通讯工具,我求求你把手机带上行不行?”




项允超还没开口,william先说,“那儿信号不好。”




李立申看出了william的维护之意,面色就有几分古怪,再看了看项允超,说,“项总,我们谈谈。”




项允超说,“好。”








李立申的房间里。




李立申拿出了一份报告,递给了项允超。




项允超翻了翻,问,“是什么?”




李立申说,“这段时间的研究报告。”




项允超答应了一声,就把报告放在一边,说,“你整理一份电子版的发给我助理。”




李立申神色动了动,看着项允超。




项允超看出了李立申的欲言又止,问,“怎么了?‘




李立申顿了顿,说,“项总,这件事放在我心里很久,我觉得,是时候有必要说清楚。”




项允超失笑,“这么严肃?你不会是想跟我告白吧?”




李立申没笑,“项总你投资我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”




项允超说,“目的?”




李立申说,“我们的机构学术型为主,短期之内不可能盈利。这个短期可能是五年,甚至更长时间。”




项允超说,“我知道,当时的背调写的很清楚。我为什么要投资,你可以认为是商人的情怀?或者说,对学问的尊敬?”




他笑了笑,说,“我是个不学无术的人,上大学的时间里一半在玩,一半时间在看别人玩,所以对像你们这样认认真真做学问的人,我心里是充满了尊敬,现在能够帮到你们一点,对我而言,算是一种变相的补偿。”




李立申看着项允超,说,“是变相的补偿,还是一种变相的消遣。”




项允超看着李立申。




李立申说,“阿庸。”




然后他看见项允超的背脊明显的一僵。




项允超说,“我的私人生活,不影响我的投资决策。”




李立申叹了口气,说,“项总,我和我的团队都很感谢你的帮助,无论这种帮助是出自于什么原因。但是……”




项允超接着说,“是我给的投资不够多么。”




李立申顿了顿,“我们有新的课题和研发。”




项允超看着李立申,说,“我记得你跟我说过,蒙古文化足以研究十年甚至二十年。”




李立申说,“的确,但是……但是团队的方向是会变的。”




项允超说,“这是你的意思,还是整个团队的意思。”




李立申说,“在我跟你谈之前,团队已经开过会了。”




项允超说,“你们接触了新的投资方。”




李立申一顿。




项允超看着自己的手指,沉默了一会儿,笑了笑说,“稀土资源?”




李立申面色一变,看向项允超。




项允超平淡的说,“你们深耕蒙古十年,没有人比你们更了解这片土地,也没有人能比你们更容易获得这片土地上牧民们的信任。蒙古的资源丰富而开采能力有限,有新的资本接触你们,也很正常。”




李立申有些尴尬,“项总……”




项允超拍拍屁股站起来,说,“团队的方向是会变的,就像人心,一样会变。”




李立申说,“我们不是这个意思,项总……”




项允超一笑,“有一点你说错了,我要的不是消遣,真的就是一种补偿。一种花钱买回来的补偿。人生有那么多遗憾,如果用钱就可以弥补,不管是一百万还是一千万,我都会觉得太划算。”




说罢,项允超往门外走去,李立申追上几步,“项总。”




项允超头也不回的挥挥手,“我们的合约随时可以终止。”








回到房间,项允超看见william等在门外。




项允超脚步没停,走到william跟前,说了声,“让让。”




william让到一边。




项允超打开门,侧过头来看了看william,说,“进来说话吧。”




william沉默的点了点头。




项允超走去饮水器,说,“喝点什么?哦,这儿也就热水冷水两种。”




william看着项允超的背影,说,“……你什么时候回去。”




项允超的手停了一下,继续拿了杯子接水,接了一半,一边喝着一边回过身来,咽下满去一口,“怎么了?”




william说,“公司来电话。”




项允超恍然,“哦,对。”




william说,“你没有回电,你的助理也打来问我。……我们什么时候回去。”




项允超放下杯子,按了按额角,笑了一下。都说逃避现实。现实怎么逃避。




在现代社会,一个电话,一个微信,一条信息,就能立即把跑到天涯海角的自己抓回去。刚刚和李立申说,用钱弥补遗憾,是天底下最划算的事。




前提也是——得先有钱。




william见项允超沉默,便再问,“你跟我一起回去么。”他追加一句,“我是说,一起定机票。”




项允超想了想,说,“我明天给你答复。”




william有点紧张,“你今天要干什么?”




项允超拿起水杯,喝掉最后一点凉水,就像喝送行酒似的,一气灌完,一抹嘴,说,“见个朋友。”转头看着william,带着一点恶狠狠的意味,“见完他,我们就走。”








天色擦黑。




项允超待在房间里,清点了一下等会儿要用到的工具。




在这时,房门被敲响,项允超盯着工具,深呼吸了一口气。








打开门,门外站的是william。




或者说,是‘铁木真’。








漆黑的眼睛盯着项允超,伸手就拦住项允超的腰,跌跌撞撞就进了房间。




项允超及时的伸脚勾住门,把门一脚勾上,白被人看戏这种事,项总不能吃这个亏。








两人踉跄着就到了窗边,铁木真把项允超往床上一摁就开始啃脖子。




项允超急得去抓铁木真后脑勺的头发。




靠,抓了个空。




腹诽着william为什么是短发。项允超使劲用胳膊肘护在胸前抵住了铁木真,伸长脖子说,“你等会儿,等会儿——汗王!我让你停一停!”




铁木真停住,居高临下看着项允超。皱着眉,很不开心的样子。




项允超清了清嗓子,说,“你等一会儿,先听我的。”




铁木真有些困惑,但没有反对。




项允超从铁木真身子底下爬出来,再把铁木真摁在床上,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皮带——没绳子,将就凑活——嘿咻嘿咻把铁木真两只手在床柱上绑好了。




拽了拽皮带,OK,够紧。




然后拉把椅子在床边坐好了。




铁木真拽了拽胳膊,皮带纹丝不动,困惑的看向项允超。




项允超说,“我们俩,谈谈。”




铁木真晃了一下手腕,意思是,这样谈?




项允超说,“呃,以防万一。”




铁木真看项允超,脸上写着,以防什么万一?




项允超直接切入正题,“你是不是还不能说话?”




铁木真的目光一暗。




项允超沉默,抬手冲天花板,或者说天花板顶上的长生天,比个中指。




给我了就给我了,你特么的还带拆零部件的?




收回中指,项允超继续问题,“行吧,那接下来的问题,你摇头或者点头。你附身……就算是附身吧,附身在这个人身上,是随机的,还是客观的?”




铁木真皱眉。




项允超一拍脑门,说,“随机就点头,客观就摇头。”




铁木真既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。




项允超皱眉,“这时候了你还跟我犟?你有什么可犟的?铁木真啊我告诉你,我就不惯你这个臭毛病。”




铁木真也皱眉。




两人大眼瞪大眼了一会儿。




项允超:“……你是不是听不懂随机跟客观的意思?”




铁木真倔强,铁木真不承认。




项允超:……给前妻普及教育知识。刻不容缓。




项允超换个说法,“我的意思是,你是有意进入这个身体的,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,呼啦一下就进来的?”




铁木真口型。




长。生。天。




“……”项允超琢磨花个钱,在圣山脚底下立个比中指的造型,应该挺好,也能成一景点。




项允超说,“那你能进入别的身体么?”




铁木真摇头。




项允超说,“你能进入我的身体吗。”




铁木真看项允超。




项允超说,“能不能啊?”




项允超:“……”




项允超暴走:“操!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




“你能不能附身在我的身上,”项允超解释,“就像附身在这个人的身上一样。”




铁木真再摇头。




项允超沉默一会儿,“……那你能控制自己什么时候出来么。”




铁木真先摇头,再点头。




项允超说,“你的意思是,现在不能控制,但试着将来控制?”




铁木真缓缓点头。




项允超盯着铁木真,好一会儿,握紧拳,嗓子干涩,“……不能这样。”




铁木真看着项允超。




项允超说,“……这个人……他有他的人生,有他的生活,他的意志……我们不能这么做。”他咬着牙关,极其艰难的说,“……我们不能占着他的身体,铁木真你……你离开。”




铁木真猛地一弹,想要坐起,但被箍住了双手。




项允超急忙说,“我们想别的办法!你试试能不能附到我的身上来,或者我去找个植物人什么的……”




铁木真面色铁青,双手握拳,双臂极其用力,胳膊浮起青筋脉络。




项允超忍不住往后靠了靠,背脊靠住了椅子,“我就那么一说,你先别生气啊!我就知道你会这样!铁木真你听我说,我会想办法的,但是,你不能留在他身上!”




铁木真猛地一用力,只能‘beng’的一声,皮带竟然被挣断。




项允超一愣。操,这什么皮带?!长生天牌子的么!




铁木真一迈腿下了床。站在项允超跟前。




项允超视线往上,顺着腰腹往上走,看见胸肌,看见喉结,看见一张怒气腾腾的脸。




小项总。威武不屈。




二话不说转身就跑。




被铁木真伸手就抓住胳膊,一下就扔回床上。




项允超想,妈的,这感觉真熟悉。




妈的,当初就是这么被扔进羊皮褥子里。




操你个铁木真!你真的以为我以前是这样,现在还是这样?!




铁木真也上床,俯下身的时候。




项允超扯着嗓子喊,“你想清楚!你要现在日我!你他妈的就是用别人在日我!!”




铁木真的动作明显的停顿了一下。




项允超怒气冲冲的看着铁木真。




铁木真的眼神同样窜着怒火。




一伸手,扼住了项允超的脖子。




项允超直着脖子,掐,你掐,有本事你掐死老子,老子跟你去地府做鸳鸯。




但铁木真盯住了项允超。嘴唇微动,一个字一个字无声的往外蹦。




‘你,跟,他,睡,过,了。’




项允超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


小项总有史以来,第一次怂了。




怂得被铁木真翻来覆去的操了个遍,屁股火辣辣的疼,大腿内侧红成了一片,都不敢噎得太大声。












william醒过来的时候,吓得翻身坐起,看了看自己,再看了看身边的项允超,一时间弄不清楚是梦还是现实。




项允超整个人累成一滩泥,指头都动不了,但咬着牙,说,“……去订机票。”




william说,“……你跟我一起回去?”




项允超说,“你跟公司再请一天假。跟我走。”




william惊疑不定,说,“去哪儿?”




“香港,”项允超咬牙,“找个大师。”




william越发糊涂,“找什么?”




项允超道,“驱邪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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